阳光透过斑驳的云层洒在精美的建筑上。
时间已经过了一周,新长官上任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所引起的波澜已经逐渐消弭,宪兵团总部的人们似乎适应了新的领导,再次陷入往日的慵懒。
宪兵团的日常又恢复了原样,巡逻的步伐不再像刚开始时那般整齐而紧张,士兵们在岗哨上打哈欠的次数也逐渐增多。
办公室里的文员们也不再小心翼翼,茶水喝得更慢,文件的整理也变得随意起来,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种按部就班、悠然自得的状态,仿佛新长官从未出现过一般。
然而,在这段看似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的时间里,秘书部却悄悄进行着一个新制度的试行。
秘书部的成员们每天都在低调地进行着各种调整和磨合,他们在新的工作模式下努力熟悉着各自的职责,而这一切在其他部门的人看来,秘书部依旧像往常一样运转着。
在贵族区边角区域的一栋略显陈旧的宅子里,阿卡斯基所住的阁楼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气息。
房间里,光线透过有些破旧的窗户,照在那已经有些凌乱的床铺上。阿卡斯基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眼睛半眯着,意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
那厚实的被子仿佛有着无尽的魔力,将他紧紧包裹着,每多待一秒,就不想离开这温暖的小窝。
过了十分钟的漫长挣扎,阿卡斯基终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缓缓掀开了被子,拖着沉重的身躯下了床。
他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胡子已经长得参差不齐,像一片杂乱的小丛林,眼袋松弛地耷拉着,眼睛下方的黑眼圈仿佛戴了副浓重的墨镜,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没睡醒的醉汉。
那天然的烟熏妆——黑黑的眼圈搭配着那略显凌乱的头发和面容,从长相来看,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二十七八岁本应朝气蓬勃的小伙子。
阿卡斯基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破旧的衣衫,便朝着情报部走去。和他往常一样,他迈着缓慢而慵懒的步伐,仿佛这每一步都承载着他那满满的不情愿。走到情报部的大门前,阿卡斯基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大门一侧,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和往常不太一样。
往日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