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脏器、以及……风干了的、如同标本般的虫豸和小型生物!
甚至,在角落一个半人高的瓦罐里,林三眼角的余光瞥见似乎有几颗泛黄的、人类的头骨!
中央那张长木板,确实就是一张解剖台!
上面布满了刀砍斧凿的痕迹,深色的血污早已渗入木纹,洗刷不掉。
台子旁边,散乱地放着一些奇形怪状的金属工具,带着暗沉的光泽,不像是医用,更像是某种刑具或屠宰工具。
林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这地方比他想象的还要邪门!
这个鬼医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端着油灯,强作镇定,朝着屏风的方向走去。
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布满药柜和诡异标本的墙壁上,扭曲变形,如同张牙舞爪的鬼影。
绕过屏风。
屏风后面,是一个更小的空间。
一张矮榻,铺着看不出原色的破旧褥子。
榻上,斜倚着一个人。
一个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人。
他蜷缩在那里,身上盖着一张同样破旧肮脏的兽皮毯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一只如同鸡爪般干枯的手。
脑袋被一顶宽大的、遮住了大半张脸的斗笠覆盖着。
只能看到斗笠下缘露出的、几缕稀疏花白的头发,和一段如同枯树皮般、布满老年斑和深深皱纹的脖颈。
那只露在外面的手,更是骇人。
皮肤完全失去了水分,紧紧地包裹着骨头,指甲又长又黑,微微弯曲,如同鹰爪。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活人的手。
他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去多时。
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刚才那苍老沙哑的声音,就是从这具如同干尸般的躯体里发出来的?
林三站在屏风旁,不敢再靠近。
他将油灯举高了一些,想看清那斗笠下的脸。
“别白费力气了。“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嘲讽。
“老朽这张脸见了……也没什么好处。“
他似乎微微动了一下,那只干枯的爪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