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媳妇儿养的大脑斧!”
他自以为声音很小,但旁边的人神色不对,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他,眼神往他身后瞟,他有些毛骨悚然,“啥玩意儿啊?”
一扭头,陆青隐靠着大树,一双乌黑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编,继续编,回头等她下来了,我跟她说,你给我们配成对儿了,你看她弄不弄死你!”
那小战士瞬间吓懵了,团长媳妇儿多彪悍啦,谁打得过啊!
“团长,不是我编的,是肖连长,是他们说那是嫂子!”
肖凯旋就站在旁边呢,威胁地举起拳头,朝着空气挥舞了两下。
小战士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嘟囔问了一句,“到底是不是啊?”
“不是!”陆青隐朝他踹了一脚,他腿没好,没敢多用力,“好好干活,成天干些三姑六婆才干的事,坏人家女同志的名声,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小战士嗷呜一声跳起来,做着鬼脸跑远,还不忘喊一声,“团长,加油啊!”
这一带被搜了个底朝天,以这一处为中心,周围十里全部被陆青隐的人警戒,晚上十二点多钟,部队的白大褂们来了,接管了里头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洞天,厚重的防护门打开,里头是一座座透明的玻璃器皿,药液里头是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
或开肠破肚,或被注射了病毒,或和那笑着死去的小男孩一样被换了动物的血液……不管生前如何,人人都是死不瞑目。
看到那被泡在福尔马林中的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所有的官兵眼圈都红了,缓缓地抬起手,指尖贴向帽檐,行了庄重的军礼。
他们来晚了!
县城里,秋元杏音一露面,就被人带走了,汽车行驶在漆黑的夜里,道路颠簸,一如她此刻的心情,忐忑不安。
天快亮的时候,汽车在市里一处偏僻的楼房前停下来,开车的人对她说,“下去吧,宫本君在里头等你!”
秋元杏音深吸一口气,她推开车门,仰头看去时,与二楼窗户前的人对上了目光,浑身瑟缩,忙低下了头,匆忙地进了房子。
“您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妇人,穿着简单的蓝布衣服,但举手投足间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