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茂和江水秀同时被公安带走。
徐天成对着林遥欲言又止,“林同志,你家里这已经是进第二个了,还会有下次吗?”
林遥沉吟道,“徐公安,有些事很难说,人活一世,免不了妻不贤子不孝,您这话,实在是戳人心窝子,活像我们愿意这样。
您说我二婶这个人,我哥哥三岁,就能把他摁进粪坑里淹死了,不知道也就没办法,既然知道了,难道不该明正法典。”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天成挠了挠头,“我是说,你们大队这段时间,出的事儿太多了点。”
貌似桩桩件件还都和你有关。
林遥听出了其中的未尽之意,笑道,“您也不必客气,我虽然只是一个普通公民,但维护社会治安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职责。
如果我们有这个能力为你们抓捕这种漏网之鱼,自然当仁不让!”
徐天成被反讽了,他有点后悔,自己真是犯贱才会和林遥这种人对话。
她就是一个恶魔。
烦躁的时候习惯无差别攻击。
人被带走了之后,生产队也没有安静下来,社员们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尹竹枝起了高烧,邱大方来给她开了药,摇摇头,“要是下午还退不了烧,就往县里医院送吧,她这是心病,有点棘手。”
林遥当机立断,让林老大将尹竹枝送去县医院,林老大没钱,林遥直接给了他五张大团结。
看到红红火火的票子,林老二咽了口口水。
江水秀被抓走,他似乎无动于衷。
“该干活干活去,老规矩,干不了满工分就没吃的。”林遥吩咐道,“中午饭姑做,给我做白面馒头。”
她将半斤白面和一斤黑面粉给林春喜,深深看她一眼,“姑,不要偷吃,要偷吃就别让我知道了,要不然,我会把你也嫁到邹家去。
让你和林平梅当婆媳。”
林春喜打了个寒战,“遥遥,姑是那种人吗?以前姑对你不好,你现在惩罚姑,让姑顿顿吃黑面窝窝头,姑没啥意见!”
“姑一向都是这家里最聪明的人,能识时务是最好了。”林遥笑道。
林老头带着林老二去上工,林春喜先在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