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在王府里,王妃也同他分析过。再正常不过,要挺住,心态不能崩塌。
他们前脚弹劾了马詹事,后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太子的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唯有他真正的回府闭门思过,才能把这场戏做好,而不是哄着父皇,说一套做一套。
太子的人攻击的越狠越好,父皇还活着,朝堂上都应该是他的臣子,而不是什么太子的人,王爷的人。
皇上听得烦了,千篇一律,都是严惩喻大人,和睿王。
这样是能平民愤,然后呢,谁来平朕的愤怒。
这件事,自己的儿子已经认错了,可是说到底,他又有什么错。
如果这件事睿王责任这么大,那自己这个皇帝是不是也有责任,毕竟他是睿王的亲爹。
谢渊稍一抬头,就知道皇帝这个反骨仔,又不耐烦了。
皇上最烦的是朝堂之上总是一面倒,一种声音,他需要听不同的声音,这些人怎么就是不懂呢。
陆寒山今日没吭声,那日被谢渊提醒过以后,整个宁远侯府都安静了。
陆辙也因为把妾退回去,得罪了勇毅侯,被找了个借口从京郊二大营踢了出来。
裴元明也没吭声,那日回去跟母亲聊了聊,母亲跟他说了些往事。
告诫他,在朝堂之上跟着谢阁老行事,光宗耀祖不一定,但是肯定不会满门抄斩。
今日之事,谢阁老一句话不说,那他们两个也都跟着一句话没说。
可是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会找上你啊。
皇上点了谢渊,要听他说:“谢阁老,朕想听你说。”
谢渊道:“启奏陛下,老臣觉得这件事,大理寺审得快,审得好,判罚合理。
罪魁祸首已经认罪伏法,已经是对亡者的告慰。
臣也算是身居高位,每日自省。
今日之事,令臣惶惶不安,臣想下朝以后就让家里人自查。
家中子弟,族中亲人,门客友朋,管事奴仆可有人仗着臣的势,在外为所欲为,坑害百姓的。
臣想在错误的事情还没发生,或者发生了还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之时,警示家中众人。
事到如今,老臣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