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同出了鸿雁楼,陆寒山喝醉了,晕晕乎乎,被人架着上了马车。
谢渊现在对他弃得很,这么大的人,原本说一两句话,就该明白道理。
但是偏偏他还要用长篇大论像教稚儿一样教陆寒山,也不知道今日这些话能听进去几句。
他刚想离开上自己的马上回府去,可陆寒山扒在马车上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嘴里嘟囔着:“谢渊,你是我哥哥你得送我回家,这样我爹就不会骂我了。”
谢渊想扯回自己的衣袍,但是扯不过马车上这个耍酒疯的。
他们三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众人频频射来的目光,真是有点扛不住。
裴元明对他拱拱手,先行一步溜了,谢渊忍着气上了宁远侯府的马车。
“你走,让小春儿赶车,我救了他一命,让他替我赶回车怎么了!”
陆寒山看谢渊上来了,还不满意,一脚踹在自己马夫屁股上,让谢管家上来赶车。
谢管家虽然是个下人,但是也是个有脸面的下人,他真是的是不想陪着两个大人物一起丢脸。
但是千躲万躲,也躲不掉救命之恩的呼唤,他硬着头皮去给他们二人赶车去了。
车子动了起来,谢渊脸上的不耐烦消失了,陆寒山的醉意也没有了。
谢渊等陆寒山坐到他旁边,才肃着脸压低声音问道:
“说吧,今天就是最后的机会。你要是还敢胡诌,那就去死。”
陆寒山哭丧着脸道:“长回,救我,我我我真的错了。
我鬼迷了心窍,听了陆辙的话,相信了刘茹。
她说她可以重来一世,可知未来事。
本来我们是不信的,但是她确实预知了几件事,都一一得到了验证,所以我们就信了。”
谢渊脸色一沉,低声质问他:“所以就是因为这样,你们才毁了陆辙和织儿的婚约。
现在发现刘茹的预测越来越不准了,你们发现她可能欺骗了侯府,后悔了是不是?”
陆寒山大惊,差点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辙儿逼问她,她才交待,隐瞒了一两件事情。
可她真的没骗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