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就躬身退出去,轻轻把门合上。
门外虽有护卫守着,但是他也是不可能走的。
他要时刻准备着进去打马虎眼,他跟主子之间几十年的默契,那不是旁人能代替的。
……
陆寒山喝了一口酒,一上头,便开始了自己的控诉:
“谢渊,你不够意思,小时候你长得瘦小,在一起玩的时候,总是被人欺负。
每次都被人打哭了,都是我罩着你。
这事情你别想赖,裴元明,你爹当时也在,他能作证。
你去把他喊过来,我们一起说道说道。”
裴元明心说,这老侯爷这一杯酒就把自己喝醉了吧,他爹可来不了。
裴元明道:“老侯爷说笑了,谁能把我爹喊来叙旧啊,他可早登极乐了。
也没法儿给您作证,要不我回去对着他的牌位上柱香,把您的话跟他说说,让他晚上找您去。”
陆寒山听他这么一说,猛地清醒了,果然喝酒误事。
他果断放下酒杯,道:“怪我记错了,你还是别打扰他了。还有其他人证。”
谢渊拿手按了按眉心道:“你说的这事儿,我认,其他人都入土为安了。
我觉得你还是别去打扰了。免得晚上都去找你。”
陆寒山这才想起来确实都不在了,太吓人了,这帮人怎么死得这么早。
陆寒山:“你认就行,可你怎么对我的,你爹把欺负你的人的爹都参了,害得他们回去都挨揍了。
可是他为什么参我爹啊,我没欺负你啊,我爹回来都给我上家法了。
他就难得从西北回来一次,还叫你爹给参了。
然后就把我带到西北去了,我才八岁,八岁你懂不懂!
我太惨了,那是你第一次负我,你承不承认!”
谢渊夹了口菜,年纪大了,就爱吃点清淡的,好吃。
咽下去,他回道:“不患寡而患不均,你这人最仗义。
我要是不跟我爹告状,回头,就你没被打,那你觉得你还能在圈子里混吗?
这事情就算我对不住你吧,我也不知道你爹这么狠,把你弄西北去了。
但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