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给。
……
谢渊没有先说话,他们三个人,陆寒山肯定是最沉不住气的。
看得出来,他心里憋着事情,在马车上的时候,就想一吐为快了。
可惜了,谢渊那时候不想听,他把眼睛闭上了。
裴元明倒是睁大眼睛,竖着耳朵想听,他又不想说了。
这是他跟谢渊之间的恩怨,凭什么说给这小子听。
到了鸿雁楼,陆寒山看着谢渊灵活地抢了主位。
又用眼神暗示裴元明给他倒茶,简直是被这个人气到自闭。
他生气地把茶杯“啪”一声,放在桌上,以示不满。
谢渊:吹胡子瞪眼,说得就是这样。
裴元明:好戏就要开始,以前就听父亲说过,这两人之间有事。
他一直想知道,但是他们就是不肯说。今日,要是听到了,他回去就写在黄纸上烧给父亲。
已经入土的老安国公:你可真是个大孝子。
陆寒山道:“谢渊,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裴元明:什么情况?这语气,这里面的事情还真是不小啊。
难怪父亲惦记了这么多年。
谢渊道:“我怎么对你了,我今年跟你十句话都没说上,背后也没说过你的坏话。更没害过你”
陆寒山道:“不是今年,是很多年了,你都不搭理我,难道还不过分吗?”
谢渊道:“哪里过分,你难道不知道,话不投机半句多!
忘了,你是个武将,读书少,可能真不知道!”
陆寒山:“你倒是是读书多,肯定知道负心多是读书人!”
谢渊道:“我知道啊!怎么你寄予厚望的嫡亲大孙子,又要纳妾了?
不对啊,他不是拜了勇毅侯门下,入了京郊第二大营了吗?
怎么难道不是去做武将,是去做文书的?那他勉强也能算是个读书人。
你生他的气,回去教训他就是了,跟我嚷嚷什么!我孙子可没这么混账,他们一个都还没成婚呢。”
陆寒山道:“关辙儿什么事?他媳妇怀孕了,纳妾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谢渊一脸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