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了祖父的关心,谢桦问道:“四弟,可有什么好办法?”
谢松想了想,说道:“祖父,咱们谢家做这件事情的初衷是什么,不会只是要给我阿姐出口气吧。
若是这样,大费周章忙活一通,谢家什么好处也没?
万一那个姓尤的有人指点,选择硬刚权贵,把案子都给办了,这结果咱们能承受不,你们不怕我阿姐回来把场子砸了,我还怕呢。
祖父,你当初答应她要给她把事情办妥,不会就这么办吧。”
谢桦没有听到答案,但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不会这事儿又黄了吧,这真的不行,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那以后肯定更办不成了。
谢阁老没说话,审视着谢松,毛没长齐,比他姐姐心眼子还多。
但是众人眼里这孩子一直都是憨憨的,功夫不错,说白了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谢松才几岁的时候,谢阁老就考校过他,他反应很快,功课做得很不错。
那时候,他还没有藏拙,只是后来他越大越显得不出彩,渐渐的泯然众人矣,是刻意为之吧,恐怕还是三丫头给出的点子。
谢松看到他祖父这样,又想到刚刚大伯父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开口:“祖父,您该不会认为我这么多年在故意藏拙吧。
您觉得我在装傻充愣?
那您觉得是我十三岁武艺不够强呢,还是我十三岁考中秀才不够优秀。
欺骗人的从来不是我的实力,是我的外表哈。
我长得跟我爹太像,所以大家本能反应我就是个听话干活的老实头。
别人这样想就算了,您是当朝阁老,阿姐说您阅人无数,就这样?”
谢阁老听他这么一说,有点尴尬,其实三儿长得挺聪明相,又英俊。
但就是反应不怎么快,一味老实做事,回到家中,都听他媳妇的。
所有认识谢三爷的人,都想当然地认为他儿子谢松也是这样的。
这误会真的是大了。他有点尴尬,被人看透了,点破了,准备打个哈哈,晃过去。
谢松又开口了:“祖父,咱们别东想西想了,说正事儿吧。
我还小呢,阿姐说得睡得早,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