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京城最不缺聪明人,祖父您说是不是?
若这件事您事先不知道,但是当它发生的时候,您是不是会做一些合理地推断。
比如说,把这些人的关系谱画出来,也许一个两个还不太明显,那么八个十个,有些东西就藏不住了。
直白点,这些人都跟霍有关这事藏不住。
除非我们做这些事情,本来就是要把他们扯出来。
但前提是扯出来他们,万万不可不能扯出来咱们谢家来,是不是。
我们没动手,谢家的死对头们都恨不得往咱们身上泼脏水呢,现在动手了,被盯上可不就太正常了嘛。
别人不会找到证据再来针对咱们,他们可能会先认定是咱们,再倒推着去找证据。
说不定二哥还没开始计划,就已经有人盯上了你呢,毕竟谢一也只能保护你,不能防着别人不查你。
不过好就好在,二哥你的口碑实在太好了,为人太正直了,所以别人想撕开谢家的口子,一般都不从你下手。”
谢松说到这儿,感觉自己说得有点多了,这好像是在二哥泼冷水,但是他也不不知道这话还能怎么委婉。
二哥的计划完美的有点想当然了,不出意外,尤大人审个三起左右案子,就该想明白了。
毕竟刚在通州被姐姐姐夫摆了一道,心里正恨得不行呢。
同样的招数再现,当他的脑子是个摆设吗。
他是拿谢家没办法,但是有的是能弄谢家的人,只要他拿出实质的证据来,对方会信的。
谢侍郎晃了晃头,问道:“松哥儿,你刚才认真听你二哥说话了?大伯父以为你走神了。”
谢松道:“大伯父,没看错,我是在想事情,但重点我都听到了。”
谢阁老闻言看了一眼谢桦,别给这孩子打击坏了,每个人长处都不同,以己之短,对彼之长,实属没必要。
谁料谢桦不仅没有沮丧,整个人更加激动了。嘴里念叨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谢桦这一下被点中了,原来阻塞的思路,又冲击开来。
谢阁老:白担心了,谢家的孩子,除了听劝,还有个优点,就是心大,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伤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