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谁也惹不起,但是他也是他们田家的荣耀,祖坟冒了青烟才考上的进士,受这窝囊气,挣那点微不足道的窝囊俸禄。
听说新来的陆县令是京城的世家子,后台硬邦邦的,可不是他这个鸡蛋,什么石头都敢来撞一下。那是个能硬碰硬的主,要不是还要去上任,他都想交接完,留下半个月,看这些人被撞碎。
“田大人,我要找的人,到现在还没找到,衙门里养着这些废物,纯粹是糟蹋米粮。”板着脸的大佛终于在这沉默中,开了尊口。
就是话难听得很,一点儿都不符合他这通身的气度,用各种田县令都没见过的好东西堆出来的气度。
找,找,找,找你个锤子,他早打听过了,不过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外室,玩什么你追我逃的把戏。
不尊嫡妻,假公济私,明着用官府的人来找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这也就是天高皇帝远,要是在京城,高低要被人参几本。
“田大人,我在问你话呢,你聋了吗?”大佛看到田县令放空自己,整个人都绷不住了。
“嗯?哦,我听着呢?霍公子,若是不满意府衙的人办事,不如另择他人,总有能干的不是。”这么嫌弃,怎么不自己去找,你行你上啊。
一个白身还敢辱骂朝廷官员,真想按住打上四十大板,挫挫他的锐气。恨呐,只敢臆想,其他的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