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府,侯夫人看到帖子了,本不想去的,但是送帖子的人,交待了句长公主希望贵府务必前往。
算了,让大家一起去松快松快吧,长公主别院的荷花,确实很美。乔氏是要去的,安安的婚事定下来,她才放心。
“谢遥传信来说,金玉楼这几日的生意特别好,因着长公主的赏荷宴,各式的荷花簪子,荷花珥珰,卖得极好。连带着金缕阁的新款的衣衫也定出去不少。”去通州他们并不赶时间,走陆路边玩边走,很是惬意。
“长公主的宴会自是好的,每年都能促成好几对佳偶。去年赏梅宴耽误了,今年赏荷宴想必会认真筹备,盼着上好姻缘的多着呢,这次定有所获。”陆轩歪坐在马车里,举着一本游记看得津津有味。
谢缈想她这块懒散的墨已经把陆轩染黑了。他私底下与她在一处,仿佛解放了天性,再不是往日板板正正的模样。
她算是明白了,这小子以前很有可能是装的,现在依然很能装,只是在她面前不装了。也不知道是看重自己还是看轻自己。
算了,她也不想装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拿个话本子打发时间,这样才公平。
陆轩瞥了一眼她的小动作,用书挡着脸轻笑了一下,往后余生跟这样有趣的妻子在一处,才不负这世间走一遭。
“你怎么知道赏荷宴能成姻缘,就长公主那样的,还能做月老不成?”想到徐伏玲那罄竹难书的罪状,长公主做的孽真是大了去了。有个好出身,就是人命如草芥。
“月老?长公主做不了,你家相公勉为其难,给几个祸害牵牵线罢了。”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在长公主的宴上搞事情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人还不在现场。
“说来听听?”谢缈凑到他跟前,眨巴着一双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眼睛。
“等信儿吧,现在说了多没意思。”陆轩拿书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拒绝了。再宠她,该吊着还得吊着。
“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呢,左不过就是打晕了下药,落水去救这些个手段,话本子上看多了,不稀奇。”谢缈压下了好奇心,专心看话本子。如果不是马车到了客栈她都没有翻一页的话,陆轩都快要相信她了。
不过,他也没坚持多久,就败在了谢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