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至今,身子已经大好了。如今又定了亲,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瞧着与旁人无异。”甚至还好上几分,所以这死丫头刚回来那天真的是装的吗?
想到这儿,她脸黑了下来。
陆辙和裴朗只当她是不满刘茹诋毁她妹妹,心中感慨,谢家果然如传闻中那样兄弟姐妹间甚是友爱。
想到家里那糟心的手足,有点想扔。
“表妹一时失言,还请谢大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刘茹的嘴为什么永远比脑子快,一天到晚得罪人,藏不住一点事,也真是心累。
谢织冷哼一声不再开口快步往前,想要追上谢缈,她现在只好奇一件事,谢缈跟陆轩到底怎么一回事。
谢缈他们到的时候,虽然占不到最前面的位置,但他们这个身份在后面看挺好的,不打眼。
陆轩站在谢缈后面隐隐护着她,陆辙过来,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藏得挺浅的。
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碍于对方的地位也不敢太放肆。
“澜姐姐,是我对不住你,表哥心里只有你,是我情不自禁,是我纠缠他……”白衣女子泫然欲泣,摇摇欲坠。
“阿澜,我对如烟只是兄妹之情,今天你过了。她有心疾,不能孕育子嗣,婚事不易,我答应姨母会照顾她一辈子,仅此而已。”说这话的不是旁人,正是辅国大将军郭云骞的嫡四子郭凌风。不同于他的三个哥哥十岁以后就送去边关,他被他娘留在了京城。
虽在京城,却不曾荒废武艺,如今在御林军任职。虽职位不高,比起很多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不知道好了多少。
与镇西将军之女宋微澜有婚约。宋微澜正是眼前身姿笔挺的红衣女子。
此刻她看着眼前的未婚夫婿,印象中的翩翩少年郎,好像哪里出了错。她及笄后从西南回来履行婚约,似乎是错了。
这两年,这样的场景反复上演,突然庆幸阿娘说舍不得自己再多留自己两年。到底是人心易变,还是他本就如此,也没了心思去探究。
刚被人引到此地,看着这两人卿卿我我,互诉衷肠,情到深处还相拥在一起。
郭凌风说她做过了,哪里做过了,是她不该来?还是这些看热闹的人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