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练。出门在外,护卫再厉害,不如自己厉害。
段夫人乐得谢缈做个透明人,与段大人闲聊时,还说她虽不伶俐,身体又不好,却是个有福气的。要不是谢织,凭她自己哪能得这样一个好姻缘。
段大人心道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全然不提没有谢缈,谢织恐怕也不能这么轻松达成所愿。
……
船靠了岸,谢家的马车已经到了,下了船,谢缈戴着帷帽直接上了马车,没有一丝逗留。
陆轩没来,拿了陆辙送来的东西,他便禀明长辈,闭关读书,专心春闱。
老侯爷,老侯夫人允了,虽觉得他考中的可能不大,可是万一呢?当初也没想到他能中举不是,这不是中了吗!
放眼京城这些个世家子,别管名声高低,能寒窗苦读,真去考功名的不多,能考上的就更少了。
陆轩确实在用功,虽然有把握,但也不敢荒废。能走到这一步的,谁不是拼尽全力。
得了好名次,也好叫谢缈多一分倚仗。娶她总要聘礼够份量才行。
……谢缈到了谢府,直接被引入永寿堂,免不了的被抱着各种心肝肺一阵叫唤,各种巾帕擦着眼泪。
她能怎么办,陪着呗,先是感动地热泪盈盈,说自己不孝,身体弱,不能在祖母跟前尽孝。
然后一阵激动,话都说不完整,咳得吐了口血在帕子上。
登时堂前一阵混乱,伯娘婶子齐拥上来,唤人叫府医。
府医还没来,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李氏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缓缓倒下的女儿,顺手接过吐了鸡血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