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如果他办事有力,张弛有度,朕得一良臣,也不介意多给些荣光安抚。”
“如果他惹出众怒,杀了平怒就是,无非是看在他的功绩上,放许家一条生路。”
这番话听的魏公公胆战心惊,伴君如伴虎,这就是帝王!
已经走出御书房的许卓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小娘们,这点道行还想跟我玩卸磨杀驴?
早晚骗的你生八个还得跟我说谢谢!
许卓可不是老实孩子,他是在商界沉浮二十年的老东西。
这次他就要教教这个年轻的女帝,什么叫唯名与器不可假人!
在许卓走向天牢的途中,两名悬镜司的档头默默走来,跟在他的身后,一副任凭差遣的模样。
……
天牢内,许定远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也看不出什么焦虑。
别误会,不是什么胸有成竹,单纯的无所谓。
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就是砍头吗?大呼小叫的有失体面。
这份淡定被许卓的到来打破,看到许卓好端端的从外面走进来,许定远瞪大眼睛,当场就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抓着监牢的通风口,难以置信道。
“儿子,是你告发老爹啊?你个混账东西,为了继承几个姨娘玩这么大?”
许卓面色一黑,这老东西真是……
他没好气道:“是啊,这不给你来送毒酒了,你赶紧死在牢里,我好回去看几个姨娘戴孝,女要俏,一身孝!”
许定远倒抽一口凉气,比了个大拇指:“行,够畜牲,不愧是我儿子!”
许卓有些羡慕,这便宜老爹是真宠原主啊。
不过他也没时间跟这个老匹夫磨牙,直入主题道。
“你是怎么搭上齐王这条线的?”
看到是正事,许定远也收敛了笑意,严肃道。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不许多问,不管你是怎么脱身的,既然脱身了就赶紧走,别想着救我,老家埋的有银子,够你后半辈子潇洒了,赶紧走!”
许卓再次被感动了一下,看来这老匹夫真得救。
“行了别废话,我接了陛下的任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