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还在骂着,浑然不知道她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新人即将向旧王发起挑战。
“骂谁狗男女呢!”
沈咏梅踏出家门,清亮的嗓音穿透黑暗的院子,直直刺入薛寡妇的耳中。
仿佛有着特殊感应一般,薛寡妇冥冥中就知道这是沈咏梅在接自己的话。
她在洪家搬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就知道,她与沈咏梅早晚必有一战,这关乎到未来大院中的霸主地位,关乎到她薛寡妇在这个院子几十年的威名。
“除你洪家是狗男女,还有谁!”
薛寡妇刷的转过身,对着沈咏梅就来了一句。
“原来是狗男女在骂我!哈哈哈,老姐姐你可是真能豁得出去。”
“狗女我见着了,狗男在哪里!”
沈咏梅偷袭得胜,脸上洋溢着笑容,缓步走到洪大河身边,伸手将其轻轻推开,宣示着这是女人的战争。
“哼,牙尖嘴利,你家男人不就是狗男人吗!”
薛寡妇小吃一亏却并不丧气,在吵架这方面她从不虚谁。
就算那洪铁军能说会道,她也不惧,主要是那小子好动手,自家儿子还打不过,这才让薛寡妇见到洪铁军就惧怕几分。
不过今晚是她和沈咏梅的巅峰之战,谁家男人要是上手,那就是自动认输。
“老姐姐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家男人配你了,要不你怎么知道是狗男人。”
“要是有这事你就大胆的说出来,我这人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看你守寡多年饥渴难耐的份上,我让他伺候你两天,也缓解一下你这老旱田的灾情!”
沈咏梅脱口而出的话,惊的洪大河不敢置信。
两口子结婚多年,沈咏梅一直都是个沉默寡言,任劳任怨的角色,洪大河从没见过沈咏梅说这种话,在他想来自家媳妇是说不得这种话的,听见都要羞死,可眼下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顿时不知所措。
“放屁,你才是老旱田!”
“老娘守身如玉,放过去那是要立贞节牌坊的,哪像你这女人抛头露面,不知廉耻。”
薛寡妇有些讶然,没想到沈咏梅竟然战斗力这么强。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抓住沈咏梅的错处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