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啊!”
闵晚晴拖着长裙又施施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牛三一眼,用注目礼传达谢意。
褚照天本就被她唱歌时那别居一格的风味吸引了,闹了后,瞬间消气。这时,陡见她蓦然回首,那一折身的风情,给褚照天醉得五迷三道的,让牛三把开场子的人叫来。
牛三的哥们儿只是看场子的,收到褚照天的意思后,马上跟闵晚晴谈。
“晚晴,那孙子说,真心包你!”
“凌哥,劳您带句话给他——去尼玛的!”
凌哥没敢把这话带到,只说:“褚哥,那女的不识好歹。我另外给您安排?”
第二天下午褚照天才去他的世纪风暴打卡,那帮又是同事又是马仔又是哥们儿的下属,已打听了闵晚晴的事,由周少杰汇报。
闵晚晴的家在近郊农村,征地后转了城镇户。父母是资深民工,五年前拆迁,闹了些不愉快,房子给平了,靠土地补偿款按揭了一套三室两厅,没再去广东打工,要靠手艺在新康市重头再来,为还房贷拼搏。
可房贷没还两年,厂子又垮了,父母没了收入,积蓄撑不了多久。
闵晚晴便利用节假日打打零工,晚上到鑫朋唱歌,白天在比萨店给客人端饼。父母呢,找了两年工作,被老龄,再也找不着了。他们比女儿有自知之明,考虑到她那嗓子,卖唱指定挣不了几个钱;靠当临时店小二,端个百八十年的饼,也还不完贷。
于是,公母俩打算卖大房,换套小的凑合住。
卖房是个办法,让女儿在大学混毕业,就当他们接班人,打份正式的工。
哪知,卖房要办了房本才能交易。他们买房时,售楼处承诺付款就办证,可是快五年了也没音讯。两口子不找工作了,加入维权队伍,抬扛去。他们没多少文化,口才也次,只能充当起哄的一员。
闵妈妈却发现,维权还行,捡些矿泉水瓶子能卖几个钱,随后又把工作范围扩张到翻垃圾桶。可是权没维下来,不多的积蓄越还越少。
巨挠心的问题如春风扑面:还不起房贷,咱房子咋办?
“哪家房产商这么缺德?”褚照天有点儿气愤。
周少杰深知褚哥从不稀罕正义,此时见他仗义,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