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怔忡,心想,若是跟师傅宣扬网络小说和影视里那些灵异事件,只怕不行。但不说吧,万一师傅掉沟儿里了,自己的心不得安宁呀。刘闪犯愁死了。
“别想了,跟褚照天混熟了,你自然能问个明白。”高福轩见他欲言又止的,劝道。
“那人五毒俱全,还没混熟,我就揍死他了。”
“克制你那爱憎分明,试着交交朋友,就当执行化妆侦查任务。”高福轩还是说的他们那代警察的老术语。
两人在半道又接到电话,陈支队要他们去家里。
女儿死活不开口,眼见高考在即,当妈的急得都跪下了。陈支队查看了女儿手臂,发现针眼儿,要送她去做尿检。可陈舒婷哭着犯横,她也不知道针眼儿哪来的,反正没吸毒。
因此,陈支队想请高福轩以一个有经验的老禁毒警的眼光,来瞧瞧女儿。
这事儿还不能嚷嚷,相当于在家里搞个预审。
到家后,高福轩让刘闪呆在外面,刻意请陈支队夫妇坐在客厅,好让姑娘有安全感。不摆询问的架势,话题只涉及学习和学校情况,节假日怎么过;和同学的关系处得怎样;有时要显出对陈舒婷的回答特感兴趣,还绕到陈舒婷的沙发后背去听。以此让她完全放松。
即使如此,陈舒婷仍含有敌意,末了,还嚷嚷着:“我没吸毒!”
她主动挽起衣袖,要高福轩看。
高福轩忙道:“不用看,你没吸毒!孩子,高伯伯相信你。”目光和蔼,没一点儿作伪。
陈支队松了一口气,骂道:“褚照天这王八蛋!”
“那家伙让您虚惊一场。”高福轩故意看看手表,“孩子,五点钟该有晨练的人了。你跟妈妈上外边儿透透新鲜空气,好吧?把不愉快赶走。”他使劲挥手,以示真能赶走。
高福轩没用其他理由支走人,想通过这个节点观察陈舒婷的反应。
陈舒婷道:“我想呆我屋里睡会儿。半夜给吵醒,犯困,怎么复习呀?”
高福轩看向她的手,笑道:“孩子,是这样,我有重要案情向你爸汇报。重要到什么程度呢?瞧,连我徒弟也没让进,你和你妈妈在这儿,我不方便说。”他脸上充满歉意。
陈支队那颗心又蹦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