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在一只每个毛孔多达八十根绒毛的毛丝鼠身上,找出到一只小虱子那样,聚精会神地搜索尸狗。然而,正在神民忘我出神的时候,褚照天却发出一声没出息的吼叫,柳越没有忘我,她特别心不在焉,眼睛都看模糊了,什么也没看到。
她被吓了一跳,一巴掌拍到褚照天的脸平面上。
“叫什么叫?当心我满足你的要求。没见大伙儿在找夸克狗吗?”
褚照天被拍得金星直冒,鼻涕鼻血横流,口水长淌。
一个老神民把柳越拎出圈子,温言地训道:“越儿乖,大伙儿在找人质,你就甭添乱了。”为了哄她,老神民从白大褂里掏出一串糖葫芦,“瞧,彭爷爷给你带什么好吃了?”他像晃拨浪鼓似地晃着糖葫芦。
“不吃!谁知道您是不是从身上抠的嘎巴变给我的?”柳越直躲他。
周围神民哈哈大笑,笑得又要升官,又要发财。彭爷爷不好意思地扔掉糖葫芦。
彭柳两家一直是邻居,柳越小时候爱哭,嘴馋。一馋就哭,一哭有可能是馋了。有一回彭爷爷被她哭得心烦,就带她上家里吃嘎巴菜。那可真是嘎巴呀,打身上搓的泥儿变的。可他非说是一道天津卫的名菜。
正巧,东岳地府七十二司的现报司和速报司,有一个平邮哥和一个快递哥打上空路过。
平邮哥为下面的喧闹而困惑,问道:“那帮傻乎乎的凡人干嘛呢?”
快递哥显得见多识广:“他们可不傻,没见穿着白大褂吗?科学家研究出飞毯了,开心呗。”
吴敬德热情地迎上前:“小伙子,他们不是科学家,是神民。”
平邮哥又困惑了:“你是干嘛的?”
“我也是神民啊,就是你们说的逃逸天神。”吴敬德急于想让天庭轰动。
快递哥笑道:“哦,是逃逸天神啊!那你干嘛不逃逸呢?”
平邮哥显然不愿跟陌生人说话,声称公务在身,要给东岳大帝送文件。
快递哥接着:“对对对,他老人家正开会呢,没带文件,忘记发言该说什么了,我俩得赶紧送去。回见您嘞!”
两位满脸晦气,死眯日眼的地府驿卒疾疾飞翔。
他们这态度把吴敬德搞困惑了,他大声朝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