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谢勤打电话呀!”
闵晚晴打了电话,从她爸的病床褥子下翻出铃铛,塞到步虚手上:“给给给,小气。你那师父,我不找了!”
步虚心想,她不找师父了,自己怎么帮褚哥钓鱼呢?便认真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让我跑到四川去刨他坟啊?刨出来他能教我什么?教我怎么死?我要想死,还用他教吗?”
温雅玲接到通知,要她去病房值班,给她补休。护理部领导说,褚照天第一次在会客厅跟人见面,那里没监控,是漏洞,得有人盯着点儿,以防不测。保卫干事不便进来,而在护士里面,褚照天只信任温雅玲,又能听进她的劝。
由于要准备茶水饮料,温雅玲提前到了。
褚照天听步虚大致说了谢勤的事,便给温雅玲说:“多半是我以前作的恶,温姐,赔偿金我不能要。”温雅玲点头表示赞同。
看见谢勤后,温雅玲认为领导小题大做。
这么木讷、两眼呆滞、口舌笨拙的人,能跟褚照天密谋什么?
要有密谋,也该是闵晚晴。她和褚照天坐一排,却又故意拉开距离。这妞说精不精,说傻不傻。可这种人耍起心眼,往往扮猪吃象能蒙倒大片人。
双方协商内容简单,几句陈述后,就说到了赔偿金。
褚照天看向闵姐,征求她的意见:“房子卖了小四百万,赔你二十,少点儿吧?”
谢勤磕磕巴巴解释:“褚总,二十万是首期,我方姨说签了协议,再付二十万。”
温雅玲听了十来分钟,谢勤嘴里不是方姨说,就是律师说。没一句是他自己想说的。涉及到钱,他方姨和律师怎么不来呢?这人老实巴交,容易吃亏的。
闵晚晴反问褚照天:“你嫌少,拿我当挡箭牌,我才不当你的枪呐。”
褚照天笑道:“我不拿你当枪,可我拿你当女朋友,你嫌弃我呀。”
“对,鄙视!我同意签谅解协议,二十万行,四十也行。卖命救你,我当捡的。”
谢勤第一次见闵晚晴时,他说的话大多是律师教了,让他记住了,又演练过。
可今天临时接到信儿,走得急,谢勤只请教了方琼。方琼让他翻找出相册,让他从中挑了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