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道上有没有一滩湿糊糊的东西,或者,稀不拉叽的汤汤水水儿?或者是人影儿?”
牛巧巧领悟了少爷的含蓄,说道:“少爷,家政人员都讲规矩,没人敢随地大小便。”
褚照天疑惑了,那么大个儿个的尸体,她装瞎?
扑嗵——
巨响一声,像拙劣的运动员高台跳水击打出的水声,给北边窗户浇了大片水花。
李招弟听着少爷的问话,深悔刚才没跟去立个功。这时,她反应奇快,冲出厅门朝北窗外奔去。绕过山石,是荷池与岸的相接处,在山石延伸的浅水地带,晃荡着一颗哈密瓜大小的玩意儿,白乎乎的。李招弟疑惑道:这个什么瓜,能闹出那么大动静儿?
她不相信,走上前蹲下去,扒拉了一下哈密瓜。
“啊!”李招弟身体往上一冲,没站稳。
牛巧巧一把抓她衣服的后腰:“别叫,都来了。”
“死,死人骨头!”李招弟抱着牛巧巧。
朱院长对解剖有特别喜好,捡起骷髅头仔细看着。自言自语道:“得有两三年了。”他回过头,谦虚地征询褚照天的看法,才看见身后已堆了老多人。
步虚、高福轩、闵晚晴以及辅楼的大队人马都来了。住辅楼的员工层层叠叠码在附近的山石曲径上,大家安静,许多人看向褚照天,似乎都想弄明白,这死鬼怎么活过来的。
褚照天所处的位置习惯性变成了c位。
步虚三人来得稍早,都在朱院长身边。高福轩接过骷髅看了一会儿,问褚照天:“刚才有人说你疯了,你是因为看见这个吗?”
“不!我什么都没看见。”褚照天涌出狂喜:这一世我长了预知眼,是天庭给的酬劳吧?以便让我提前发现逃逸天神。这么想着,就朝高福轩旁边的闵姐看去。
褚照天想用预知眼,预先看看,在复婚的婚礼上,二婚娘子王慈雪的旁边,有她没。
正巧,闵姐心有灵犀,也在打量着他,打量的结果迅速出来,她极不正经地笑道:“褚哥啊,你在憋不住感情的年龄,也憋不住尿呀?”
褚照天条件反射似地低头一看,大窘。他简直没有觉察出自己竟吓成了这熊样儿。
裤子上有两大片尿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