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勉强打起精神。

    “太子不走?”

    容渊探出去要抱她的手僵了僵,“孤为何要走?”

    姜昕烦极了,“难道明天让满宫都知道太子帮皇上临幸了他的妃子吗?”

    有何不可?

    那他就可以把她彻底抢回东宫了。

    只是她怕是真的会跟他同归于尽,再无半点余地。

    容渊神色不好看,却只能压下那些翻涌的黑暗情绪,缓了缓语气,“早朝前,孤会离开的,不会让人发现的。”

    姜昕累极,不想跟他再吵些没营养的话,直接说出她的要求。

    “听说兵部武库司的刘郎中因犯事入了诏狱,这一职位正空着,太子觉得先前丁忧的易州通判许彦如何?”

    在她话落,床帐里死寂下来,再无一丝暧昧温暖氛围。

    后宫不能干政。

    姜昕现在却是明目张胆地企图插手朝堂,不掩饰半点野心。

    在老皇帝面前,她自然要委婉,但容渊连亲爹的妃子都敢睡,她跟他弯弯绕绕作甚?

    再说了,皇帝临幸嫔妃都会有赏赐,怎么?

    太子是想白睡?

    如果是,姜昕还隐忍个屁,直接撕破脸好了。

    容渊不会生气她干政,原本,他就是用权势稳住她的。

    只是当她言语间把他们的关系当做一场情色交易,他还是忍不住血液逆流,通身冰凉。

    那一丝他欺骗自己的温情散得干干净净,只有不堪残忍的现实。

    他嗓音沙哑,“许彦是镇北侯府旧部?”

    姜昕也没隐瞒,也瞒不过他,“嗯。”

    原本兵部的刘郎中其实是皇帝的人,东宫把他送去吃牢饭,就是要换上自己的人,将六部完全掌控在太子手里。

    姜昕的要求,可以说是打乱了容渊的布局。

    但……

    他点了点头,“好,早朝的时候,孤会安排。”

    目的达到了,姜昕是多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的,闭眼睡了过去。

    待她呼吸平稳,容渊才敢放纵自己对她的情意。

    他贪婪地抚着她的眉眼。

    明明人就在他怀里,他却知道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