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白衣皎洁。
叶惊鸿远远看见谢治,隔着水榭对谢治举杯:“喝一杯?”
谢治坐到叶惊鸿的对面,口干舌燥的他,嫌弃叶惊鸿的酒杯太小,索性拿起酒壶,直接畅快饮酒。
谢治只觉得灵酒滋润五脏六腑,他不由畅快道:“好酒,够烈!”
谢治放下酒碗,看向独酌的叶惊鸿:“叶惊鸿,你心情不好?”
两人在私下,向来没有上下级的分别。
叶惊鸿望着玉瓷酒杯,低低笑道:“你不也是吗?”
谢治放下酒碗,神色严肃:“本侯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你心里,究竟藏着谁?”
叶惊鸿望着月色下透光的酒杯,低头不语。
“你心里既然有人,就该对衣衣保持分寸……你实在是太越界了。”
谢治无奈道:“哪个年轻小姑娘,能经得住你这样胡乱的宠?”
“叶惊鸿,衣衣本就年少懵懂,万一真对你动心了,你打算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