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他咬牙坚持:“沈渊先祖!快想想办法!” 沈渊的法杖光芒却突然黯淡,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不行 我的力量 被这节点压制了!”
银色面具女子的笑声愈发癫狂:“沈渊,你以为瞒得住多久?告诉他们,你胸口那道伤,是怎么来的!” 她的话音未落,沈渊的长袍被一道气浪掀开,露出左胸狰狞的伤口 —— 那形状,竟与银色面具女子手中的骨刃完全吻合。
沈砚和蓝溟同时愣住,攻击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沈砚的脑海中警铃大作,无数线索疯狂交织:沈渊对节点异常的反应、阻止触碰时的犹豫、此刻突然虚弱的状态“先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星陨剑微微颤抖。
沈渊闭上眼,长叹一声,法杖重重砸在地面:“千年前,我确实是叛徒之一。” 他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千年的悔恨,“但我从未背叛守护宇宙的信念!当年我们发现星蚀之主的阴谋时,已经太迟了,我假意投敌,就是为了寻找彻底封印它的方法!”
银色面具女子发出刺耳的嘲笑:“说得好听!你以为他们会信?看看这个!” 她手中突然出现一块破碎的芯片,上面闪烁的蓝光与夜影实验室的装置如出一辙,“夜影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会在沈砚身上留下后手!”
沈砚感觉战甲下的纹身几乎要灼烧起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夜影临终前意味深长的眼神、那些刻意留下的线索他握紧双剑:“不管真相如何,现在先救蓝溟!” 他将女娲石碎片的力量注入星陨剑,金色剑气如长虹贯日,斩断蓝溟脚踝的锁链。蓝溟踉跄着摔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沈砚,我信你,也信沈渊先祖!”
然而,还没等他们松口气,整个空间突然开始坍塌,无数暗紫色的触手从虚空中伸出。沈渊的眼神恢复坚定,他将法杖插入地面:“当年我在节点核心设下了逆转机关!沈砚,用匣子激活它!” 沈砚点头,将银色匣子按在地面凸起的凹槽处,顿时,一道银白色的光柱冲天而起,与触手的暗紫色光芒激烈碰撞。
在光芒的交织中,沈砚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战场:沈渊与其他先祖并肩作战,却在关键时刻被暗紫色骨刃刺穿胸口;夜影在实验室中,将最后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还有星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