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难道他们在这儿就不揩油了？”
“当然揩啊，不过……”
方婷调皮地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他们最多只能捞到一成的好处。”
蒋天生愣了一下。
方婷钦佩地说：“真的，陆先生真是厉害。”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只能捞这么多？”
蒋天生笑着追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账单根本蒙不过陆先生的眼睛！”
方婷捂嘴轻笑：“听阿丽说，每次他们呈上的账单都会被陆先生打回去，接着他会详细列出价格明细和采购渠道，并且允许他们在正常市价基础上加价10！”
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瘫软在蒋天生怀里。
“阿丽说，她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制片人，能把所有成本写得一清二楚，让人完全心服口服。”
蒋天生心里暗暗点头，这就说得通了。这个文东啊，在财务方面肯定有独到之处，难怪能让大佬b、十三妹这些人对他另眼相待。“那其他人怎么还会愿意跟他合作拍戏？”
“为什么不愿意？”
方婷疑惑地问，“陆先生给出的条件不差，还允许他们从中抽取10的好处费，光明正大地做事儿。”
“虽然拿到手的钱少一点，但做完后不用怕被人查账。”
蒋天生顿时醒悟过来，对啊，表面上看比不上别的剧组赚得多，可陆文东把账目明细列得明明白白，事后自然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这样一来，他们反而觉得踏实。“真厉害，真厉害。”
蒋天生笑着谈起陆文东拒绝某些提议的事儿：“你这个陆老板，确实厉害得很。”
方婷下意识问道：“那不是挺赚钱的吗？”
“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
蒋天生继续说，“他不要那些，反而要我帮忙牵线收购电影院呢。”
方婷点点头，“陆先生现在正在拍戏，要是有了自己的院线，底气就足多了。”
“没错。”
这就是蒋天生觉得陆文东厉害的地方。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时，往往会被冲昏头脑，无法坚持自己的方向。但陆文东不一样！
方婷突然想到：“哎呀，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