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
毕竟,里面的铜矿不仅边军缺,就连朝廷也缺!
其他矿石边军有权自行支配,但铜矿,他们只能留下三分,剩下的按季度运往朝廷,以供朝廷日常使用及番直宿卫们的军用。
“这得需多少江船?”
达日阿赤面色阴沉。
能运走如此之多的矿石,江船的数量绝对少不了。
而义军中,能一次性调动如此数量江船的势力,只有……
副将沉声道:“肯定是红巾军的陈九四!”
“这个下贱的臭渔民!”
达日阿赤眼漏凶光,恶狠狠的说道:“若不是要防着虞国,本城主定会亲率大军,追至其大营,将其挫骨扬灰!”
语落,他举起斩马刀,一刀挥出。
数名徭役被其一刀斩杀,但达日阿赤依旧觉得不解气,“选出三百人,吊在木柱上!食物和水皆不可投喂,本城主要让他们自然风干,以泄我心头之恨!”
他很想将徭役全部杀掉,但却不能。
因为薨河矿并未易主,依旧是他们的地盘,他自然还需这群徭役挖矿。
幽州骑兵立即上前选人。
徭役们皆低着头,不敢抬头,生怕被选中。
幽州骑兵们选了三百名体弱者,当即带走。
“剩下的所有徭役,立即赶工!其他矿石暂且不挖,只取铜矿!”
达日阿赤眼神中难掩杀意,“若是误了朝廷之用,本城主让你们这群贱民全部陪葬!”
徭役们为了活命,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往铜矿处。
副将行礼道:“城主,经此一事,薨河矿必须要高度戒备,否则再出现今日之事,咱们都会被王爷责罚的。”
“派人去一趟蓟州城,就说自今日起,轮流派兵三千人驻守薨河矿,为期半年。”
达日阿赤沉声道:“接下来这半年,先由幽州军进行驻守。”
“是。”
副将行礼,大步离开。
当其完成达日阿赤嘱咐之事后,立即四处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后,快步走到角落。
角落中,有一鸽笼,笼中共有五只信鸽。
他打开笼子,取出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