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显然,他们已经把宋初尧视为奸细,没杀她已经是宽宏大量了,哪里还会对她有任何同情?
甚至,在他们的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鄙夷。
面对狱卒们的冷嘲热讽,宋初尧的表情始终平静。
这些话她已经在这儿听过了无数次了。
昏黄的油灯下,她默默地撕开衣袖,给背上的伤口包扎。
这小小的油灯只能发出微弱的光线,但这光亮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对她来说不是难事,但因为伤在背部,所以操作起来确实有些不便。
每一次转动身体都会引发一阵剧痛,但宋初尧却像是感受不到似的。
还好,做多了也就熟练了。
她的动作显得非常娴熟。
尽管疼痛难忍,但她早已习惯了默默忍受一切。
站在地牢门口的那个男人,冷冰冰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不会缠纱布的小女子。
而现在,她已经能如此熟练地为自己疗伤了。
难道说,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她经常受伤吗?
他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凌楚渊发现自己走神了。
明明是来审问她的,却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他仍然紧紧盯着地牢内的女子。
看着她艰难地为自己包扎,看着恐怖的伤口。
以前她最怕痛了。
一个小口子就能让她泪眼汪汪。
可是这次面对这样可怕的伤口,她竟然忍住了。
是真的忍下来了,还是说习惯了?
凌楚渊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隐隐作痛,呼吸也变得急促。
不由自主地,他开口说道:“玄知,去查……”
“看,这是什么玩意!”
狱卒突然发出一声惊叹,打断了凌楚渊的话。
“看起来还不错!”
宋初尧抬起了头,看到了狱卒手中的东西时。
她平静的表情立刻变了。
“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