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些达官显贵套了进去,到时候,别说给他们开后门了,就是他自己,也得交代在这里。
“王俊林?”易子川看着孟轩临时整理出来的名册,以及涉及到的几个案子,微微蹙眉,“强抢民女做妾,逼死女子家人,强行将良家女子贱买入府?”
王俊林便是那昌邑伯爵府的四公子。
听着易子川一字一句念出来的卷宗,昌邑伯的头都不由的低了下来。
易子川缓缓抬眼,看向面前的易子川:“昌邑伯,这卷宗里,甚至有一张状纸,便是那户被你儿子逼死的农家托人写的,难不成还能抵赖?”
昌邑伯眼珠子滚了滚,随后立刻哭诉道:“王爷莫要听那刁民胡说八道,那女子一家人,分明就是为了钱财,给我那没出息的儿子做了局!”
易子川也不着急,反倒放下手里的卷宗,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昌邑伯:“做局?一个平头老百姓,给昌邑伯的儿子做了局,那本王倒是想知道,那户人家,是怎么做局做到把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
昌邑伯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他扯了扯僵硬的嘴脸,盯着易子川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到底是我那儿子不争气,贪恋美色,这才着了人家的道,我们给付了纳妾的银两,可那户人家嫌钱少,闹腾起来,还颠倒黑白去衙门诉状……”
“然后你们就弄死了那女子的父亲和兄弟?”易子川微微眯起眼。
“不敢不敢,那女子的父亲和兄弟,是在回程是摔死的……”昌邑伯的声音越来越低。
何其低劣苍白的解释,便是昌邑伯自己,只怕都已经听不下去了,这才目光闪烁的低下了头。
“昌邑伯的儿子,在军中任职,是有官职的人,依照我朝律法,知法犯法该是何等罪责,想必昌邑伯比本王更清楚吧!”易子川的身子微微往后靠,食指一下接着一下的敲击在书桌上,带着的冷意让人不由自主的通体生寒。
昌邑伯站在那里,头顶却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他只是听着易子川得话,便已经感觉到了一种非常浓烈的压迫感。
易子川淡淡的瞥了一眼昌邑伯:“本王若是昌邑伯,现在只会想着怎么跟这个混账东西撇清关系,而不是硬着头皮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