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人们看不起大柱子,也是因为这家伙养着二柱子一家,却不顾自家老婆孩子。
“唉,我听说长河叔腿断了,二柱子找了王麻子给接骨去了!”
“啊?王麻子不是兽医吗?”孙秀芹听见这话,脸色一惊。
“嗐,谁说不是呢?但吴艳丽那女人你们也知道的,出了名的小气吝啬,估摸着她也不想花钱,这才找王麻子过去看咧!”
“兽医咋给人看病?”孙秀芹心里突然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可不是咋的?那王麻子也是艺高人胆大,为了一斤棒子面儿,他还真敢动手!”
“我听陈广安家那口子说,昨晚他们听见长河叔叫得可惨了,成宿成宿地叫啊!”
“王麻子不会拿治牛犊子的法子给长河叔看病吧?”
“估摸着是咧,不然王麻子还会啥?”
“那特么人能跟牛犊子比吗?这个瘪怂货也不怕弄出人命?”
“嗐,长河叔也就是断腿,大不了落个瘸子,咋会出人命咧?”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孙秀芹却越听越心惊。
要是陈长河真的被治废了,她心里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
“你们先去上工,我回家去看看!”
孙秀芹说着,转身便出了村委会,直奔二柱子家。
刚到二柱子家门口,她便听见院子里传来阵阵呻吟。
而陈建业则坐在门口,吃着烤红薯。
“建业,你爷爷咋样了?”
听见孙秀芹的声音,陈建业瞬间被吓了一跳,直到看见陈建军没跟着过来,他这才开口道。
“大伯母,王麻子说爷爷没事儿,就是接了骨头之后,会有些疼!”
“王麻子不是兽医吗?你爹咋让他帮你爷爷看病咧?”
孙秀芹话音刚落,吴艳丽从里头走了出来。
“哟,秀清嫂子啊!咱家二柱子也不想请王麻子给爹看病,这不是家里头没钱请大夫嘛?”
吴艳丽原本也不想理会孙秀芹,现在她根本不敢跟陈建军家里扯上什么关系。
可听见孙秀芹这么说,她心里又有了主意。
孙秀芹这次过来,明显是听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