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给他送,他已经啃了好几天的红薯了。
“军娃子买缝纫机的事儿你都听说了?”
“哎!”陈大柱点了点头。
“我早说那娃年纪小,管不住钱,你不听,现在好了,几百块钱啊,就这样被他花了!”
陈长河气的脸色通红,不断的锤着炕沿儿,那一声声吓得陈大柱大气都不敢喘。
“军娃子不听话咧,我也没办法啊!”
陈大柱小声嘀咕着。
“你一个当爹的,咋能看着家里娃娃乱花钱嘛?”
“他这一次买缝纫机,都是受了那个知青蒙骗,你管不住军娃子,还管不住那个知青女娃娃嘛?”
“赶明儿,你去把那个知青赶出去,那毕竟是你家里!”
陈大柱听见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就猜到陈建军又不会裁缝,买缝纫机有啥用?
如今,听见自己老爹这么说,他终于明白过来,一切都是那个知青撺掇的咧。
“这娃咋这么糊涂咧?城里的女娃子铺张浪费,他多大财产,能跟着人家女娃子这么挥霍?”
“我赶明儿就去把那女娃子赶走!”
陈大柱恶狠狠的开口,虽然他们已经分了家,但他管不了陈建军,总还能管得住余书婷。
“可不能就这样,等把那知青赶走,你得让建军把那缝纫机卖了,这东西值不少钱咧,他留在家里有啥用?”
吴艳丽开口补充,陈大柱赶忙点了点头。
他也感觉陈建军买缝纫机没啥用,毕竟自己又不会裁缝,那东西除了看,还能干啥?
简直就是浪费钱。
次日一早,陈建军几人早早的便出了工。
眼下外头积雪还没化开,想要找点能垒炕的黄土不容易。
三人背着背篓,里头放着锄头、铁锹,一路朝后山走去。
与此同时,陈大柱一大早便来到陈建军家里。
原本他心里还有些害怕陈建军,但蹲在远处观察了许久之后,他发现似乎只有余书婷在家里。
这下,他胆子也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