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似乎那洞穴里细心清理银针的模样不过是错觉。
“交代？”
“无需交代，杀敌无需理由。”
盖聂清晰地回应，每个字都传入端木蓉耳中。
盖聂平静地告知端木蓉，躺在血泊中的男子是他的敌人，而他杀死对方无需任何理由。
这种事显然荒唐至极，根本无需解释。
“盖聂，你太过分了！”端木蓉怒不可遏，抓起地上的长剑准备反击。
她难以置信，盖聂脸上竟毫无愧色，显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面对端木蓉的愤怒，盖聂瞥了一眼她的剑，淡然地收回目光说道：“端木姑娘曾救过我，所以我提醒你，放下剑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盖聂越是这样说，端木蓉越生气，她甚至有种错觉，仿佛根本不认识盖聂，之前的交集如同梦幻泡影。
此刻的盖聂态度高傲，让她愈发愤慨。
“盖聂！”她挥剑朝他斩去。
叮！
盖聂单手轻松挡住了端木蓉的攻击，动作优雅且从容。
这一幕让端木蓉更加怒火中烧。
“我一定要为死去的族人报仇！”她眼中燃烧着仇恨。
但她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又有多少生命毁于盖聂之手。
端木蓉毫无章法地挥舞长剑，杂乱无章的招式显得稚嫩可笑。
这一切注定徒劳无功。
在剑术超凡的盖聂面前，端木蓉的攻势被一一化解。
盖聂左手持剑，右手负于身后，轻松应对端木蓉的进攻。
许久后，端木蓉似乎体力耗尽，放下长剑，但目光依旧充满敌意。
“端木姑娘，我明白你的心情，也为你族人的遭遇感到遗憾。”
盖聂平静地对端木蓉说：“你若因恨我、怨我而想复仇，这都在情理之中。”随后，他自信满满地表示，自己会在未来迎接她的挑战，并期待她能给他带来令人满意的对决。
话毕，他昂首阔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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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明王朝的皇宫中，朱厚照注视着金榜上的画面，不禁感慨万分。
画面上的盖聂和端木蓉似乎注定是彼此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