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无故对我这位皇太弟出手?
你可知我可将此事上报大明皇帝,甚至张三丰面前,以你对长辈不敬治罪?”
休凌峰冷笑着回应。
阿朱从小流浪街头,在姑苏东方家做仆人时,你身在何处?阿紫在星宿海受同门欺凌、朝不保夕之际,你又在哪里?婉清与秦姨在空幽谷苦等十八年,你可曾现身?若非念及她们的情分,我早已让你粉身碎骨,怎容你在此肆意妄言!
我虽是一等公爵,但这并非因我有何能耐,而是因为娶了长公主,这是皇室对我的拉拢。
即便你是大理国的皇太弟,甚至皇帝,又能怎样?你以为大明皇帝会如此轻易与我为敌?为一个小小的国家,就敢与我府中的多位大宗师、四尊半步天人以及我本人对抗?
我的太师父怎会有空搭理你这种无知之徒?
秦红棉将甘宝宝抱入怀中,泪流满面地说:“玉虚观离此仅二十里,若你及时送信,凌风片刻就能赶到,刀副统领怎会力竭而亡?因我的一封信,先天实力的师妹和宗师后期的钟谷主连夜赶三十多里路救援,结果双双丧命。
我有何颜面见灵儿,又如何面对万劫谷的钟家上下?我曾痴迷王爷,但十八年的等待换来的却是猜忌、责难与中伤。
我原想在玉虚观终老,却不料连累摆夷人傣王护卫军两百余人战死,玉虚观也成废墟。
今日,我也要学刀姐姐,与你一刀两断!”
段正淳在池塘中拍打污水,宣泄内心的不满。
秦红棉即便再愤怒,也从未说过要与他决裂的话。
秦红棉手握修罗刀,情绪激动地说道:“生死由命,成魔又如何。”这十八年来,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然而,我并非你的王妃,无法如刀姐姐那般与你割发断义,也无法提出和离。
今日,我选择与你割袍断义,从此各自安好。”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手中的刀锋划过,黑色绣袍的一角应声而断。
这一举动承载着对过往情感的深深割舍,让她泪流满面。
段正淳见状,目光急切地转向木婉清等人,期望能得到她们的支持与安慰。
但阿朱、阿紫、木婉清以及钟灵均保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