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阿朱必有缘由,随后离去用餐。
阮星竹与阿朱坐下闲谈,夸赞休凌峰相貌堂堂且实力超群,远胜自己。
阿朱听闻母亲提及父亲,心中温暖,言语也变得柔和。
她坦言侯爷各方面皆出类拔萃,能得到他的青睐实属荣幸。
阮星竹听后心满意足,对女儿的态度倍感欣慰。
阿朱听到母亲阮星竹的忏悔,内心百感交集。
当年母亲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将她们送走,如今母女重逢,阿朱虽有怨恨,却也无法彻底拒绝这份迟来的亲情。
阮星竹跪地自责,讲述了当年的无奈:“我那时怀了你们,却不被家族接受,长辈逼着我放弃你们,我实在无路可走,只能将你们托付他人。”
阿朱追问:“那父亲段郎呢?”
阮星竹哽咽回答:“他无力反抗家族的压力,后来我们找到你们时,收养你们的两家惨遭不幸,我们都以为你们已经不在了……”
阿朱泪眼婆娑,最终还是伸手扶起母亲:“人心并非无情,只是我还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一切。”
阿朱稍微松动了态度,阮星竹立刻从袖中取出婚书,郑重地递给她。
阿朱惊讶接过,细读后不禁泪湿双颊。
婚书上写道:古语有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多年来,我与段郎未能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今以此婚书象征段家全体对你们的支持与祝福。
有了它,你的婚姻在礼仪上正式成立,也标志着段家接纳了逍遥侯。
看着痛哭失声的阿朱,阮星竹心疼不已,将女儿拥入怀中。
阿朱忽然喊出“母亲”,这是她压抑十八年的称呼。
感受到女儿的委屈,阮星竹哽咽回应。
随后阿朱敏锐地察觉到婚书背后的深意——有人利用她对付大轮明王。
尽管阮星竹试图隐瞒,但阿朱已猜透一切。
“母亲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阿朱自信满满地说,“即便那大和尚再强,我也不会退缩。”
阮星竹虽知阿朱天赋异禀,仍心存忧虑:“那高僧性情刚猛,切不可轻视。
若你受伤,我如何向逍遥侯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