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心,你不知道?”
“她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由着她的性子,跟她一刀两断。”
“她需要人哄的时候,你偏偏要当个叛逆的小子,跟她反着来。”
“苏枕雪啊,虽然兰姨认识你这么多年了。”
“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啊?”
苏枕雪低下了头,又抬了起来,问道:“兰姨,那您看,我现在应该进去吗?”
兰月白了他一眼,往里走去时,特意提高音量说道:“阿梨,我有个朋友刚好在这边,听说了你的事情,决定顺道过来看看你。”
“那会不会太麻烦了?”
温梨初还低着头,在看孩子,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听到兰月的话后,她本能地抬起脸,看过去,却看见苏枕雪跟在兰月的身后,同手同脚地进来了。
跟在做贼,没什么两样。
她不安的情绪,还没来得及酝酿,就被苏枕雪的行为,逗得噗嗤笑出了声。
苏枕雪看见她笑了,也跟着一起笑。
兰月见状,说道:“阿梨,我去给你端鸡汤过来啊,估计也该送到楼下了。”
“你们认识的话,刚好可以聊一聊,叙叙旧。”
病房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有一个还不谙世事,正睡得香喷喷的。
温梨初主动打破了沉默:“苏枕雪,你有没有过无能为力的时候?”
她想借此引出话题,好把苏枕雪赶出去,又紧接着说道:“我有过。大概人越缺什么,就会去追求什么,到头来会发现是一场空,我有些累了。”
所以……她认真地注视着苏枕雪,等待他自觉离开。
谁知苏枕雪直接搬了凳子,坐在她的旁边,相当坦诚地说道:“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我感觉我不管怎么谈恋爱,到头来都谈不会,都是一场空。”
“但是我越不会谈恋爱,就越想着要用力过猛地谈恋爱。”
“我起初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这种状态下个定义,直到昨天江折提醒了我。”
“他说像我这种,连舔都不会舔的狗,叫做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