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余烬。”
孙浩然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早知道?”
“孟宴卿的伎俩罢了,”殷霁珩冷笑,“这些所谓的苦主,一个个证词漏洞百出,明显是串通好的。”
孙浩然郑重点头:“所以这是一场针对许司正的污蔑。”
他眸光中闪烁着正义的光辉,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该有的模样,始终保持着好奇和激情,颇为激动地看着两人:“那你们打算怎么破案?需要我帮忙吗?”
“我们现在找到了一件关键的证物。”许栀开口得很快。
“哦?是什么?”孙浩然眼睛一亮。
“一面铜镜,只不过它现在在孟宴卿手中。”
“啊?”他眼中光亮又黯淡了几分。
殷霁珩继续接话:“那是一件古物,背面有饕餮纹。”
“那……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殷霁珩从怀中取出一张图纸:“想请孙大人帮忙找一位手艺精湛的铜匠,按照此图打造一面一模一样的镜子。”
孙浩然展开图纸,那图纸精细得夸张。古铜镜的图纸出自许栀之手,而她又深耕古物修复多年,出手的图纸自然是细致入微。孙浩然半晌才收回了自己瞪大的眼,很快点点头:“三日之内,必当办妥。”
待孙浩然离去,许栀忽然开口:“殷霁珩。”
她扭头直视他的眼睛:“你和孙浩然真的只是发小?”
殷霁珩动作微滞,随即笑道:“不然呢?”
“他看你的眼神……“许栀斟酌着词句,“不像在看普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