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真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呵……”他缓缓放下手臂,“栀栀真是好算计。”
许栀挑眉:“侯爷这是……舍不得砸了?”
“宴卿!”安怡突然冲上来,一把抢过铜镜,“你还打算跟这贱人废什么话!既然她不在乎,那就……”她作势要摔,手腕却被孟宴卿死死攥住。
那双眼睛凌厉发红,捏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收力,捏得她骨头生疼,眼泪都差点冒出来。
“蠢货,”孟宴卿压低嗓音呵斥,“真砸了可就没有任何筹码了!”
许栀看着他们内讧,突然伸手:“铜镜给我,三日之内,我就能修复此……”
“不必了,”孟宴卿冷笑,先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心情被搅乱,就连面色也全都变得僵硬起来,“既然许大人身体不适,我们还是另请高明。”
他环视四周,刻意提高声音:“听闻城南新来了位修复大师,比某些徒有虚名的人强得多。”
苏安怡会意,立刻附和:“就是!就是!不就一个空吃官粮的破司正吗?我们找其他人去!”
许栀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抱着铜镜扬长而去,袖中攥紧拳头的手指才慢慢松开,垂下眉头来,暗自舒了口气。
而殷霁珩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身侧,衣袖相触,他探过头来,微微弯腰颇有些关切地看她:“你……”
“我知道,”许栀轻声打断,抬眼时,那些慌乱全都消失,只剩下坚定,“那面镜子必须拿回来。”
她转身面对惶惶不安的一群小吏,露出一个安抚的笑:“今天的事情,还是我连累大家了。”
受惊了的小吏颤巍巍跪下,满头冷汗地开口:“司正大人,那铜镜……”
“放心。“许栀扶起他,“我会有办法的。”
看见许栀这个主心骨归来,大家很快就将刚才的闹剧抛之脑后,围观的人群也被迅速疏散。片刻后,许栀便开始指挥着小吏重新张罗起古物司。
“你不怪我不告诉你吗?”殷霁珩站在她旁边,接过她手里沉重的青铜器,“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怕他见到你了又缠着你不放。”
许栀轻笑:“你也放心好了,我会护住我自己的。”
檐外忽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