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讲究,和官胄皇室的规制有何不同?”
“孙大人,”殷霁珩警告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转向许栀,语气柔和了些,“你当真不怕吗?”
许栀摇头,已经俯身检查起尸体颈部:“这里有一处刀痕,但不是致命伤,伤口不深,破了皮罢了。”
殷霁珩和孙浩然立刻凑过来。在许栀的指点下,他们确实看到咽喉处的一小片划痕。
许栀轻轻扳开死者下巴:“口腔无异常,有检查过腹腔肠胃吗?”
她的手指沿着尸体下颌移动,视线也落在尸体胸口处的那块看上去最为可怖的伤口,是被利器捅穿所留下的一个窟窿,能够看见内里的脏器和筋骨。
“之前我在监狱里,对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一无所知,”许栀轻笑,“我倒是奇怪,为什么笃定是我诅咒他的,我连人都不在现场,这处伤口是捅进去的,但却进刀轻,出刀重,显然后续下手的人逐渐乏力了。”
“而若是我,或者外人动手,”许栀抬手比划了下自己的腰腹,“这种干脆利落的刀伤,应该是进刀重出刀轻的,外力下手的时候作用会更为猛烈些。”
殷霁珩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若有所思。
“先说说死亡现场的情况。”他转向仵作,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老仵作抹了把汗:“回大人,死者是在自己屋内被人发现的,发现时胸口插着一把修复用的刻刀。最初以为是遇刺,但查验后发现刀柄上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痕,而且……”他顿了顿,“伤口角度也怪异,就像是自己捅的。”
和许栀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