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话说?”
许栀不卑不亢:“下官想问张大人几个问题。”
不等兆顺回应,她直接发问:“张大人,那花瓶是何日送来修复的?”
“上月……三十。”
“修复了多久?”
“约莫五日。”
“何时取回的?”
张员外有些不耐:“就在三日前!”
许栀眼中精光一闪,点了点头:“那真是太奇怪了。下官记得很清楚,上月二十至这个月五日,古物司因我告假暂停收件了。张大人是如何在三十日当天送来的?”
张员外脸色瞬间煞白,闪烁的眸色不时看向角落中显得不起眼的孟宴卿来:“这……这……”
“大胆许氏!”兆顺拍案而起,“公堂之上岂容你狡辩!”
许栀不再理会张员外的窘态,转向兆顺:“大人明鉴,这些指控一个个都漏洞百出。若是我真的会什么妖术,为何要等到今日才发作?又为何专挑与武安侯交好的各位大人家中下手?”
她故意将“武安侯”三个字咬得极重,生怕他们听不清楚。这话一出,堂上众人神色各异。孟宴卿抬了抬头,一身干净素袍却遮不住他透出来的阴鸷,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你……你血口喷人!”成侍郎抬手指着她,“明明是你施术害人,还想攀扯武安侯!”
许栀不理会他的叫嚣,只是平静地看着兆顺:“大人,下官请求与骁淳尸体当面对质。”
“荒谬!”兆顺厉喝,“死人如何对质?”
“你们不是说我是妖女吗?我有本事让尸体说话,让他告诉我们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许栀意味深长地说着,此番发言惹得周围人后撤几步,眼中顿时攀上惧色。
许栀笑了笑:“怎么,先前确定我是妖女的时候不怕我,现在知道怕了?”
“莫要再妖言惑众!”兆顺咽了口唾沫,嗓音也有些发颤。
许栀摊了摊手,很是无奈的模样:“我只是想帮大人破案罢了,让尸体说话不过是些杵作都会的手段罢了,比如检验口腹残留,查找身上伤口,明确真正死因。”
孟宴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许栀看在眼里,心中更加确定骁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