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控的迷药实在太过泛滥,她有时也是防不胜防。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银白色的闪电透过落地窗一瞬铺满了屋内,许栀猛地抬头,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许栀……”
那声音沙哑痛苦,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当啷!”
许栀手中的镊子一下子掉在了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沁出一层冷汗。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那破碎的镜子,见它依旧平静地躺在绒布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抿了抿唇,深思熟虑后,最终将青铜镜锁进了保险柜。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大雨声中尤其刺耳。
“就这样吧,“她抽出钥匙,捏紧在手里,对自己说,“一切都……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许栀是被一阵奇怪的嗡鸣声吵醒的。
那声音来自保险柜。
她赤着脚跑到工作间,转动钥匙的手指都在发抖,当柜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倒吸一口冷气。
青铜镜的裂缝处,竟然变得光滑了起来。那些昨天还清晰可见的裂痕,今天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正在自我修复。
“这是怎么回事?”
许栀戴上手套,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惊恐,有些颤抖地拿起镜子。当她转动镜面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镜中隐约浮现出模糊的影像,就像是一个陌生的古代房间。
“啪!”
她猛地将镜子反扣在了桌上,胸口一时剧烈起伏起来,冷汗从额角滴落,冰凉的桌面贴着她发烫的掌心,却无法平息那股从心底窜上来的恐惧。
“冷静……许栀,冷静!”她强迫着自己深呼吸,“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废物!一群废物!“
孟宴卿将一桌子的笔墨纸砚全部扫落,看着前来复命的暗卫,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侯爷恕罪!靖王府守卫实在森严,我们就连靠近都……”
“滚!都给我滚!”
待众人退下,孟宴卿颓然坐在地上。自打那晚被苏安怡下药后,他就疯了一样寻找能穿越的方法。
可是古铜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