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为何不帮安怡在长公主面前求情?“
孟煜也是怒瞪着她:“你怎么这么恶毒,眼睁睁看着安怡姑姑挨打!”
许栀根本没搭理他们,缓步走到苏安怡面前,居高临下睨着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权势滔天又如何,蚍蜉尚能撼树,夫人也要记好人外有人!”
“贱人!你怎么敢!”
苏安怡一张脸气得狰狞,捏着拳头扑过来想要厮打许栀。
许栀轻巧躲开,冷笑着叫来一名丫鬟,“送客。”
说完便优雅转身,追上了离去的大长公主。
孟宴卿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的生出一丝不安。
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又是什么时候结识的大长公主?
难道她真的要于他划清界限了不成……
正想着,孟煜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袖,小脸上满是气愤:“父亲,就算她成了大长公主的贵客又如何,她那么在意咱们,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咱们,如今肯定是虚张声势,想让咱们先低头……”
孟宴卿神情恍然,是啊,许栀怎么可能真的放得下他们父子?
她定是故意借长公主的势来气他,毕竟从前每次争执,最后都是她先低头,这次也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呵,他出身侯府,身份尊贵,怎可向女子低头。
孟宴卿忽地想起许栀于他初识之时见到他从不行礼,还说什么按她们那的规矩人人平等。
原以为学了这么多年规矩,她已经乖觉,不成想还是这般桀骜不驯。
既然如此,这次他定要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跟在长公主身后的许栀听着身后隐隐传来的对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弧度。
他们永远都不会懂,这次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
长公主只看了追上来的许栀一眼,就带着许栀进了内殿,殿门一关,外头的喧嚣顿时隔绝。
“许姑娘,这幅《女史箴图》你修复得如何了?”
大长公主斜倚在软榻上,指尖轻点案几上的画卷,语气慵懒。
许栀垂眸,恭敬道:“回殿下,民女原本已经修复好了,只是方才与侯夫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