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门急,我,我没带女儿家的东西你能给我买吗”
家中的银钱,如今都是由余幼嘉拿着的,买办东西,卖出多少,都由她过手,其他人就算是有心思想添置些什么,也得同她说,得了允才能买。
所以,虽然余家如今的日子,比被征税影响到的普通人家强些,衣食不愁,也有固定进项,可却没什么私密,且若是东西要得急,要等余幼嘉,总怕错过。
余幼嘉定睛看了脸颊微红的四娘几眼,也压低声音:
“小日子?”
四娘一下子害羞起来,捏了一把余幼嘉的手指:
“嘉姐!”
娇羞二字,余幼嘉不懂。
不过缘由懂了就行。
她让一头雾水的五郎守摊,牵着四娘的手一路交钱,进城,走入一家裁缝铺子
就这么一晃眼的功夫,本远远瞧着还在前头的张三父子俩便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本浩浩荡荡的去看热闹人流也不知去了哪里。
余幼嘉站在左右瞧了瞧,正在犹豫往哪里看热闹,一回头,才发现换完衣服的四娘埋着头,脖颈,脸颊,一片片的红云。
四娘的声音轻若蚊蝇,却好像是快哭了:
“嘉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原不知道”
“家中本就不宽裕,我,我实是不应该”
余幼嘉轻轻敲了四娘一个脑瓜崩:
“谁不是娘生娘养?姑娘家谁没有过这样一遭?”
“都是常有的事情,不应该羞愧。”
“不止不应该,四娘该觉得自己厉害才对。”
厉,厉害?
四娘愣住,一时间没想通两者有什么关联。
余幼嘉就着脑瓜崩揉了揉四娘的头顶:
“月月流血而不死,月月都能挺过来,怎么不算是厉害?”
四娘没想到听到这样的回答,没忍住,一下子噗呲的笑出了声:
“哪能这么算”
“月事污浊,露出来给人瞧见的话,更是”
余幼嘉平缓的问道:
“谁告诉你月事污浊的?”
四娘一愣:
“大,大家都这么说”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