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引火沤肥,充当饲料,或混在泥里砌墙。
可桔根,就只是割秸秆时留在地里的那小小一节儿。
通常秋收之季,农户图省事儿不会去挖,只留在地里为来年沤肥。
而现在这些东西都有人挖
还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挖
余幼嘉想了又想,到底是没有开口惊扰那几个对她的路过而警觉的妇孺,只径直往自家的方向而去。
又小半个时辰,余幼嘉堪堪到家。
草屋还是那个草屋,只是还没进门,余幼嘉的目光便是一凝。
院中只有两个人,正在晾晒的四娘和五郎,五郎的听觉似是灵敏些,耳朵微动后转头瞧见她,当即惊喜道:
“嘉姐回来了!”
这一下,便吸引了身旁四娘的全部注意,松开手里的东西便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余幼嘉这几日又风餐露宿,挖了一路的药草,着实不算干净,可四娘却全当没看到似的,径直扑进了余幼嘉的怀中。
余幼嘉顺势捏了捏那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缓声问道:
“院中这么多的草药是怎么回事?”
没错。
她刚到院子外,就瞧见院子里的角落里如今添了好些竹子,竹筒,摞的齐整的竹条。
甚至还有一些说实话编功并不如何的竹编簸箕。
而簸箕之上,赫然正是童老大夫交代过可去火润喉的草药。
四娘被余幼嘉捏着脸蛋,言语间一派含糊,却舍不得松开搂着姐姐的手:
“唔,这几日你不在家,都不知道县令那狗官竟又将入城费提高了五文钱,入城的百姓如今越发少了些,城门口的生意也越发不好做,竟是连大伯娘每日吃药的盈亏都负担不了”
四娘的神色一时间有些伤心,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便笑嘻嘻邀功道:
“于是,前几日用晚膳时大家便商量了一阵,由二娘牵头拿定了主意,咱们将家附近,你曾挖过的草药全数都挖了回来,又晾晒成捆留待你回来定夺!”
“虽不知这样有没有用,可连我母亲也说,咱们要尽力找事儿做,能多做事就多做些事儿,免得拖累你”
“嘉姐瞧,这几日风雨大,草屋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