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骂这些,免不了让她们心慌,可不骂,又难过我心里的坎。”
“还收什么入城费那和杀鸡取卵有什么区别?这人是没爹还是没娘?总不能是上辈子过奈何桥的时候掉下桥被孟婆捞起但没甩干净脑子里的水吧?!”
若是原先那县令,只怕日子也不会难过成这样。
她这半月赚到的银钱,放在从前,哪怕不能换来二进院子,可位置稍偏一些的一进院子肯定是没问题的。
现在倒好,她将原先的二进屋子卖了出的城,结果就恰好在这个档口,县令贪污,物价飞涨,余幼嘉悄悄打听过,那院子涨了得有一倍还多
还好没有人想起来用这点抨击她,不然的话,只怕她也很难应付。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余幼嘉轻啧了一声,转过头,就瞧见自家表哥一脸心死的神情,不仅眼中无光,甚至连原本被她拖着走的身体也有意远了不少。
“怎么了?”
余幼嘉对表哥突然的‘自立’颇为惊讶,但旋即很快恍然大悟:
“表哥是还不知道城中的事情吧?”
“我来同你说说,你走后”
她原原本本的将周利贞走后的事儿说了个仔细,山道绵长,可纳不尽的言语,她索性连自己如何安置余家女眷,如何去收果子,又做成果酱与秋梨膏的事儿也说了:
“果酱走的是低价快销吸引路人的路子,秋梨膏确能镇咳润喉,不过在城门口卖,价还是稍稍高了一些。”
“最开始那几日好卖不假,可越往后,该买的都买了,没有的也多半心疼银钱,不愿意买一整瓶,宁愿去别人那里匀一两颗,所以这几日生意越发不好。”
“我还做了一批柑橘罐,那东西用足了糖,封口后能久放,我预备等下了第一场雪之后再搬出来卖,届时果蔬少,说不定能多卖一些银钱”
余幼嘉将自己的事情一一说了,周利贞从始至终都认真听着,等余幼嘉不再开口,这才接话道:
“若是你愿意,往后可将秋梨膏送到春和堂去卖,有药铺作保,想必会好卖很多。”
这原先也是余幼嘉所想,毕竟市有市规,要治病,人们自然更愿意去药铺,而不是去城门口寻什么不知来历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