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还可惜银钱!
余幼嘉心头骂了一句,旋即视线落在对方的肩头之上:
“那些伙计拉架不成,踹了你一脚,见你倒地不起,又怕死人,这才愿意还欠条的罢?”
李婆子吃了一惊:
“嘉娘子怎知道”
“我也着实是没了法子,我听那掌柜的言语,提及他的姐夫是崇安县县令,除了卖傻,我当真是唉!”
这些事儿其实也不难猜,李婆子被送回来的时候都说‘性命垂危’,只怕是演了一路,生怕人发现。
李婆子与周氏又周身狼狈,只怕是费了不少劲才从虎口脱身
又是海心堂。
又是崇安县县令。
余幼嘉心中啧了一声,到底是开口道:
“先让童老大夫诊治罢。”
不管怎么说,虚惊一场总比真噩耗要好的多。
至于那什么海心堂的蒋掌柜
余幼嘉眸色逐渐深沉,思虑几息后抬眼看,却发现童老大夫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童老大夫挠头:
“看气色以为是小伤,解开衣服发现是断骨”
“这不是伤的不厉害,而是你家这病患太能忍,伤筋动骨,只怕要百天。”
余幼嘉顺着对方的视线瞧去,果见李婆子肩膀处有明显的错位,还有一些不知从何处而来,不多,但分外明显的血迹。
余幼嘉挪了眼,慢慢退出了屋子。
二娘心细,眼见不对,跟了出来:
“嘉娘,千错万错,不是你的错,切莫责备自己。”
这种预料之外的事儿,莫说是退一步,就算是退上一万步,只怕也堪堪能怪罪到嘉妹的身上。
再则,李婆子今日若是没去,只怕周氏都回不来
万般难受,只怕仍是两者择其轻。
余幼嘉闻言,微微摇头:
“二姐,此事我确有些责任,只是我向来不为已经发生的事情所困惑。”
“我如今是在想,这海心堂的蒋掌柜敢如此嚣张跋扈,哪里能容得下其他药铺呢?”
二娘一愣,好几息后,才下意识看向了城内的方向,失声道:
“那,那你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