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提醒道:
“二娘仔细看我给你的那本账册。”
二娘向来自诩细心,本以为不会漏掉什么,可经由如此提醒,当即便低下头去,再次仔细检查账册,好半晌,才微微惨白着脸道:
“难,难道是两次糖砖的价?”
两次买的糖砖数量都是一样的,可偏偏价格
余幼嘉略一点头:
“是!”
“两次购置的糖砖都是五块,可前一次物美价廉,一块糖砖只要一百文,可第二次,就要三百文!”
“咱们这里靠近闽省,闽商几乎两三天便能一个来回,第一次肯卖,肯定是因为一百文也有利润,而第二次,便是进价也贵!”
“莫要对我说什么,许是那闽商有心想拿捏崇安人的心思,有意涨价此处可不止只有闽商行商!”
“你手中拿的那本册子是徽商所卖的书册,原先只要十文,如今也是大涨!”
余幼嘉放下一直吊儿郎当的脚,一字一顿道:
“大家醒醒罢”
“这不是崇安县县令的问题,而是上行下效这天下,要乱了。”
“咱们若是再没有想出新的赚钱法子,再在城门口卖几文钱的糖,只怕很快就要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