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一览无余。
果然,一提起城门口的事儿,大家的脸上都涌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郑重以及,匪夷所思。
二娘向来稳重,可听到这件事,却还是没忍住,率先开了口:
“当真是骇人听闻。”
“大周开国足有三百余年,从未见过哪座城池,哪个县城,竟然敢在城门口收‘入城钱’。”
而且这钱,收的着实还不低。
按人头收钱,一个人,居然要五文钱。
无论是威武的大汉,还是牙牙学语,出生没多久的婴孩,全部都要五文钱!
需得知道,一座城池是容不下太多人的。
多的是日夜颠倒,为了省下城中租宅院的费用,而朝食夕宿的人,每日在城里做工,晚上又回到城外家中歇息。
所以,一座城池的城门,那必定是人流来往最多的地方。
按照余幼嘉的观察,哪怕是崇安县这种不算大的小县城,可每日往返于城门口的百姓,也得有万人之多!
这还不算五岁以下的幼童!
这项举措一出,每日光入城钱,就能收五十多两,说不准有些人因做工的缘故,得往返多次,六七十,八九十两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是要做什么?
这个新来的县令,到底是要干什么?
余幼嘉也匪夷所思的紧,她原先以为凭她的‘阅历’,不说能带着余家女眷们吃香喝辣,但温饱总归没有问题。
可如今来看,这倒更像是亡羊补牢的‘游戏’。
今日会丢羊,明日也会丢羊,而无论怎么修补栅栏,狼总在外头窥视,银钱总不会够花。
今日收入城钱,没准往后物价就还是再涨,再没准,还要收什么‘出城钱’
余幼嘉一时间额角痛的厉害,轻轻揉了揉,抬眼,便瞧见一家子人都在瞧着自己,不由得挑眉:
“怎么了?”
二娘有些欲言又止,不过顶着众人的期盼,仍开口道:
“嘉娘,咱们当真必须在崇安县吗?”
“这里的县令明显是个贪官污吏,咱们随便换个地方居住,凭你的聪慧,咱们怎么不比在崇安县好?”
余幼嘉短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