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退了婚。”
“至于太子殿下未曾出面,不过那时殿下刚巧奉旨去镇北军中校阅三军,不知道京中的事情,也是常理。”
余幼嘉面无表情的继续盯着屋顶,听着头顶越发磅礴的雨声,她略微有些走神:
“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三娘不说话了。
好半晌,三娘才越发小声的提醒道:
“无论如何,总不能让二娘太伤心”
“你记住,往后可不许在二姐面前说这话。”
余幼嘉没有应声,只是复又问道:
“对了,为什么贵妃能替太子退婚?”
余幼嘉这话问的缘由,便是想问问为什么贵妃能越过皇后,操持太子内宅事宜,可万万没想到,这一问,又问出来一个大消息——
“自然是因为蒋贵妃是太子生母!”
三娘略带惊讶的问道:
“嘉妹知道的那么多,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
“当今的蒋贵妃是镇北王的胞姐,皇后体弱,多年无所出,便由贵妃持凤印执掌六宫,她自然是能替太子退婚的。”
余幼嘉:“”
她上哪里知道这事儿去!
她只是知道一些民间事儿,难道还能躺在皇上床底下打探吗?
不过,这似乎也是常理。
她与三娘自幼所处的环境不同,关系网也不同,两者不共通,了解的东西自然也不尽相同。
只是,余幼嘉这回还真的多了几分好奇:
“蒋贵妃是镇北王胞姐,那镇北王应该也姓蒋太子与镇北王应当是舅侄”
“可没记错的话,镇北王之女,似乎想要太子妃之位?”
“这俩表兄妹难道乱亻嗯?”
三娘大惊,身子一抖,险些从床上摔下去:
“你知道长乐郡主的事儿?”
余幼嘉:“知道一些。”
假的,其实不知道。
这仅有的一点点,还是原先老夫人所说,被她记了下来。
三娘喘了好几口气,方才平复了下来,就当余幼嘉以为自己所说不假,准备听听兄妹乱亻仑的事时,却没想到三娘居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