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家小姑娘好看,所以花钱喝水饱个眼福,还说什么水好喝
呸!
那是水好喝吗?
那分明是贪图人家小娘子的美色!
真下贱!
张三撇了撇嘴,想到还在家中等候自己的婆娘与儿子,当即决定转身离开——
虽然一文钱不多,从山上走到这儿,他一路也确实是又累又渴
可钱不是这么花的。
一文钱虽然算不上什么,可一文钱一文钱累在一起,便就多了。
如今城中的东西越发贵,昨日他便没有做足准备来,价格比三四日前多了一倍,怎不得为往后打算打算?
过了秋,就是冬,到了冬天,便是年关。
他开年时便答应家中婆娘,给她扯匹布做新衣裳,给孩子再买双新鞋与零嘴
不能乱花钱!
张三打定主意,动了动干渴的嘴唇,便往外走去,可没走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呼唤声。
他本不觉得是自己,可被周围人拉了一把,这才有些疑惑的回了头:
“两位小娘子找我?”
后面是他刚刚看到的那两位颇为貌美的小娘子,一人容貌娇俏,却似乎胆小,躲在另一小娘子的身后,而前头那个小娘子,眉眼冷淡,气质英挺,整个人宛如设陷时铁刺上闪烁的凌冽寒光。
余幼嘉身后黏着的三娘,背后是香香软软的小娘子,令她心情一时间颇有些不错:
“这位客人可是猎户?你身后的兔子是要卖的吗?”
“我姐姐颇喜欢你背后背着的那几头兔子,若是要进城去卖,不如卖给我们?”
张三一愣,下意识道:
“卖的。”
“一只兔子五十文,三只兔子一百四十文,一起买的话便宜十文钱。”
“我今早特地拿草编捆了,还是活的,新鲜的很,若是你们不敢动手,我帮你们放血杀掉,晚上煮的话肉也还嫩。”
新鲜。
放血。
杀掉。
肉嫩。
每一句都踩在三娘的泪点上。
三娘急的要命,可又不敢同外人说话,只得剁了剁脚,又轻轻挠了挠余幼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