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将硬而未全硬时,利索下刀,将其挨个切成约摸指甲盖大小的方块
余幼嘉这人不太能十足十的相信别人,几乎每道工序都有参与,等切完了全部的梨膏糖,早已是彻底熬穿了夜,天边将明。
不光是她,家中其他女眷几乎也都熬了个对穿,每个人的眼中具是通红,可每个人却都十分兴奋。
三娘与四娘最为欢喜,二人分食了一块梨膏糖。
入喉的一瞬间,三娘的眼睛便亮了:
“嘉娘,这东西真是太好吃了!”
“为何明明只是糖水煮浆,可吞在嘴中,不仅有清喉之感,而且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这还是糖吗?这是药吧!真不愧是你的独家秘方!”
四娘既想开口,又怕失了嘴里的味道,只能捂着唇疯狂点头:
“素!”
“震不亏素杜家米饭!”
“嘉姐,这东溪真好粗,纳帕随便熏割地方麦,一顶也嫩赚不少印前得!”
(嘉姐,这东西真好吃,哪怕随便寻个地方卖,一定也能赚不少银钱的!)
余幼嘉累的够呛,可瞧着院中好不容易才熬煮出来的五小罐梨膏,却露出了一个颇为饶有兴致的笑:
“随便寻个地方卖?”
“不,这东西,须得先贴钱白送些才行。”
话音落地,一院的人几乎是齐齐看向了余幼嘉,纷纷傻眼——
白,白送?!
整整一个晚上的功夫,六十斤的梨,只搞出了这么小小几罐,只怕赚不够钱,怎的还要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