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你们怎么”
亏她与二娘还是嘉妹的亲姐姐!
怎的她们还没抱到妹妹,四娘倒是先与嘉妹关系颇好了?
而且,而且
为何明明应该只差一岁的四娘与嘉妹,嘉妹看上去却比四娘高上那么多,有十足十的姐姐样子?
不对,这姐姐样许是天生的,她与二娘挨了几顿骂,不也没有姐姐的样子吗
三娘心中既吃味又心酸,余幼嘉略略再一挑眉,轻而易举的看穿了二娘的心思:
“你也要我抱着哄上一哄?”
三娘脸上腾的一下便红了,想跺脚,可手捧着药碗,一时间又有些不敢,只得咬着唇,闷头快步走进了东厢房内。
余幼嘉这回更是笑的畅快,正要迈步,余光一撇,却见黄氏扶着余老夫人从主屋走了出来。
余幼嘉想避,可屋子就这么大,既她看的到对方,对方也能瞧得见她
一时间避无可避,便听余老夫人朝她招手道:
“嘉娘,你且过来。”
“你二婶有话想要对你说,可她又怕说不清,便由老身做主,当个见证。”
余幼嘉一时也没懂什么话需要当个见证,但她迈了几步后,便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黄氏,跪了下来。
这跪当然不是对着余幼嘉,而是对着余老夫人。
可那张郑重而又决绝的脸,却预示了这件事的不同寻常。
余幼嘉的脚步一顿,行动间更缓了几分,好不容易慢腾腾的来到余老夫人面前,便见余老夫人目光如炬的看向了她,开口道:
“黄氏意欲同你打赌,你可愿意?”
赌?
又是赌?
难不成是因为她在余老夫人面前说了一个赌字,便当真让对方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赌性很重的人?
可那分明不是赌,而是一个人在十拿九稳之下的托词。
若要赌,便有输赢。
但她与追寻赢面的赌徒终究不同,她可以消遣,但只会看重自己的得失。
余幼嘉沉吟几息,刚想要拒了这件事,便听黄氏郑重道:
“我求母亲见证你我之约,若你带领带众女